大疤],他们就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只能把你关着等着你自己死。”文弱男人解释道,他拿起水杯自己喝了一大口:“你不喝是怕有毒吗?这只是水而已,你看我也喝了。”
“你又是什么人?”
文弱男人把杯子放到一边,似乎站累了,拖来一把椅子坐在本威的面前:“我是巴尔的儿子。”
本威沉默了一小会,说:“不管你信不信,你父亲的死和我没关系。”
“我都说了,是不是你干得都无所谓。巴尔死了,实际上是一件好事。你的死也一样是一件好事。这些都是必然要流的血。”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本威困惑地摇了摇头。
文弱男人一只手支着下巴说:“你能明白。你家在码头那么多年,早年什么样你最清楚不过。无序的竞争、暴力的抢活,结果人人都吃不饱饭。我们三伙人占住码头后,第一次建立了规矩,大家的日子才好过一些。但相互之间还是明争暗斗,不知又流了多少血,每年都要多几个寡妇。”
“所以呢?”
“不需要分成三伙,海蓝港的码头上只有一伙人就够了。我不是要把你们和帕拉图人赶出码头,我要把你们变成我的人。只有三伙变成一伙,才能真正消灭内耗。我会像铁匠公会那样建立搬运工人公会,当搬运工人是一个整体时,我们就有了话语权……”
本威打断了对方:“等等……你说什么?你会?蒙塔人现在听你的。”
“是的。”文弱男人点了点头:“现在只是蒙塔人,马上就是所有码头工人。”
“要是瓦恩人和帕拉图人不想听你的又如何?”本威冷笑着问。
“所以要有一些能够使用武力的人,他们的作用就是让所有人听我的话。”文弱男人轻轻回答。
本威努托不屑地说:“所以打手们是你的军事贵族,屁大点的码头上你还想当皇帝吗?”
文弱男人瞳孔扩散,激动说:“你不明白,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