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温特斯急迫地问:“赫德人最重要的数字是多少?”
“啊?”贝尔一时糊涂。
温特斯愈发急躁:“就是最重大最吉祥最隆重的数字!祭祀用的数字。”
“我记得是,献三牲。”贝尔努力回忆着:“最隆重的时候,三牲各三头,就是……。”
果然!
温特斯箭步回到毡帐,大吼:“不对!少了个人!”
“什么意思?”安德烈已经跟不上了。
“你看这些人!”温特斯拽着安德烈一直退到帐门边上,指着地上的尸体:“他们不是随便站的!他们的站位有规律!这舞蹈缺了个人!缺了个领舞的人!那领舞的人没死!找到他!”
温特斯冲出帐篷,跳上高处,用扩音术对所有民兵大吼:“都给我去找!去找身穿奇装异服的赫德人!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不!去把城里所有的赫德人都给我找来!”
贝尔小心翼翼地走进帐篷,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他变的结结巴巴:“怎么……这么多祭司……怎么死了?”
温特斯闻言冲过来追问:“祭司吗?这些都是赫德人的萨满?”
“是。”贝尔忙不迭点头。
“快去找!”温特斯又冲着帐外民兵大吼。
民兵们慌乱地跑去执行任务。
温特斯的情绪波动太大,所有军官都察觉到异样。
“怎么了?”杰士卡中校问。
温特斯没法回答,他终于有些理解为何宫廷法师的秘密能保守上千年之久。
因为没有人愿意分享这种知识。
就像温特斯不愿随便分享这种知识给帕拉图人。
能活捉一个虚弱的神术使用者,这是何等千载难逢的机会。
大概是安托万—洛朗建立联盟施法者体系以来,距离神术壁垒被攻破最近的一次。
要知道,除非施法者主动投降,否则没人能生擒施法者。
除非一个施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