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初,诸州——即今日之行省所让渡的权利之上。
“因此,当诸行省所让渡权利之载体——大议事会无法再履行其职能时,诸行省便自动取回其所让渡之一切权利。
“作为新垦地行省的代管者,新垦地军团也由此成为新垦地行省所让渡之‘国家权利’的新载体……”
面对斯库尔上校的长篇大论,大议事堂内的自由人无不被绕得晕头转向。
唯一能听懂的加斯帕尔·贝伦特,则在搜肠刮肚,试图找出斯库尔上校话语中的矛盾之处。
沉默片刻,他高声反驳道:“您所讲的东西,不过是对于《联盟宪章》和《共和国宪章》的其中一种解释罢了!关于共和国的权利究竟是由次级实体让渡,还是由最小实体让渡,从未有过定论!”
……
黑水镇的理查听到蓝蔷薇将校的话,恨铁不成钢地一拳砸向大腿。
三场审判听下来,理查这个旁听者反而瞧得真切——论法学功底,把大议事堂里的其他人绑在一起,也敌不过斯库尔·梅克伦上校一人。
“这个时候比谁嗓门大就可以了!”理查在心里急得大叫:“怎么能跟在斯库尔上校屁股后面跑?!”
……
然而临机应变、鼓动人心从来不是加斯帕尔·贝伦特擅长的本领——斯库尔·梅克伦甚至比加斯帕尔本人更了解这一点。
“加斯帕尔!你还不承认?”斯库尔上校当头棒喝:“不论是民众让渡权利,还是行省让渡权利,军会议都无权攫取它!”
斯库尔上校步步紧逼,一声比一声严厉:
“如果是行省向国家让渡权利,那么你的政权的自由人大会在哪里?
“如果是人民向国家让渡权利,那么你的政权的人民又在哪里?
“你们未经任何允许,自行窃取属于国家的权利,事实上已经构成叛国!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相当一部分自由人还没理清逻辑,却见银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