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贾梁道脸色惨白,扭头四处看了看,凑近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掀起两国战火的!”
“我知道啊!贾大人,只有听我的命令行事你才能活着,活着回到殷国,然后还会因此行受到赏赐,噢,礼部尚书的位置非你莫属了呀!”
“贾大人,你好好想想,礼部尚书的位置,现任芦庭珪蹦哒不了多久了,我回去就帮你搞他……”
贾梁道抓狂不已,他现在不想要什么礼部尚书的位置,他现在只想活啊。
“要是事发东窗,我们怕是真的要粉身碎骨了。”
牧青白摆摆手:“不会。”
“不会?”
贾梁道看到牧青白如此淡然,竟然鬼使神差的有些安心了。
“不会,因为真的事发东窗了,齐国京都也乱了,到时候他们没有那个闲工夫给我们搞什么车裂腰斩凌迟之类的,只会一刀砍了。”
贾梁道腿一软,直接瘫了。
好在安稳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牧青白拍了拍他的胸口:“贾大人,如果现在暴露,那就真的车裂腰斩凌迟了,你可千万支棱住啊!”
贾梁道哭丧着脸道:“牧大人,本官一辈子矜矜业业,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嗐,也没啥,你也就是倒了区区八辈子血霉而已,不算什么,你比我好一点,我倒了九辈子呢!”
贾梁道到底还是个礼部左侍郎,该有的那份气场还是有的,他强装着镇定,回到了自己的车驾上。
与牧青白安稳的简单交流,他已经彻底认清了一个事实,当牧青白上殿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这个无辜的左侍郎,已经上了这条不知道漏不漏水的贼船了。
除了听从牧青白的命令,毫无其他办法。
牧青白坐上了马车,安稳亲自坐在了车夫位,但安稳迟迟没有驾马。
牧青白推开车厢的门,发现安稳的手紧紧攥着缰绳,在黑漆漆的夜色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