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被砍,你的头能被砍吗?”
“呵呵,你怎知我会如你一样痴傻疯癫?我在知州这个位置上做了十几年,岂是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能比的?”
“那只劫掠商队的军队,既然做了流寇,那本官就有权调集兵马去镇压!”
牧青白笑道:“可我若是活着回到京城呢?”
“那我就不让你活着回到京城!哈哈,牧青白,你真是个痴傻货色,你如今在知州府,在我郭守基的手上!”
牧青白满意的点点头,求之不得啊!
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牧青白看向众人:“诸位,粮价不是一成不变的,现在我跟你们说是这个价,等到明天,价格可能会更低,跟朝廷作对,掂量掂量自己吧!”
“你还是考虑考虑自己吧!”
牧青白轻描淡写的坐会椅子上:“知州敢杀我,是因为他是知州!我死后,廉价粮还会继续卖,流寇依然存在。”
所有人面面相觑。
他们心头此刻没有了什么粮价,什么流寇。
他们都在困惑一件事。
为什么……牧青白不害怕?
郭守基的部下已经出现在门口了。
那一口口明晃晃的刀子,让人心肝发颤。
牧青白仍旧轻抿着酒杯。
“装腔作势!给本官将此贼速速杀于庭下!!”
“知州大人!”
有人害怕了,扑通一声跪下。
“他可是钦差大臣啊,杀钦差,行同谋反,是要抄家灭族的啊!”
“谁能证明他是?官印绶带皆找不到,谁能证明他是?他此刻穿着官服吗?”
众人心惊肉跳,即便是方才跳得最欢的‘丁、曹、何’三家也慌得不行。
郭守基目光阴鸷,道:“哈哈,一介大胆刁民,佯装钦差,把本官与诸位豪绅耍得团团转,祸乱渝州一界,迫使上万百姓饿死,这就是罪过!该死!!”
苏泰也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