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桌案上。
离得近的也就罢了,问题是许多离得远的,也陆续重新呈递上来。
他是兵部尚书不假,但领兵之将,不少都有爵位,甚至功劳甚大,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似乎所有人都在按规矩办事。
可……安振涛隐隐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仿佛有什么事正在脱离掌控……
……
……
翌日。
牧青白起得很早。
众侍都觉得惊奇。
灰蒙蒙的天空还没亮,此时的风最是凉煞!
以往牧青白恨不得死在被窝里。
今日也并非朝会日。
“牧公子,昨夜有人送了一封书函到门房,点名是给您的。”
虎子送来了一封信。
牧青白当着虎子的面拆开一看,然后掏出了火折子把信给点了。
“牧公子,您这是……”虎子有些错愕。
“不好意思,习惯了……咳咳,今日无事。”
“勾栏听曲?”
“勾栏哪有钓鱼开心啊?当然了,如果能够的话,我也想去勾栏听曲,但是奈何我才当官几天,这俸禄还没发,立的那些功劳,抠门的女帝也没舍得给我赏赐,凤鸣楼毕竟太贵,昨天晚上也是靠着怀揣圣谕才好吃这霸王餐。”
虎子有些困惑:“牧公子,你去渝州不是多了很多银票吗?”
牧青白挠了挠脸:“那些都是赃款,得洗白了才能用,那也得先洗。”
虎子还是有些狐疑:“怎么一夜过去,牧公子变了个人似的?”
牧青白笑道:“我体谅陛下辛劳勤政,所以作为她治下之臣,应该为她排忧解难。”
“可你排忧解难,也应该去御史台才对啊!”
牧青白哈哈一笑:“我不找事,就已经是帮她排最大的忧解最大的难了!”
“原来如此,牧公子觉得自己就是陛下最大的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