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只能偷偷的,不能明着来。”
师兄叹了口气:“师父他确实是这样一个人,可是也有反思,小师弟,师父他一直在思考你说的话。”
“他思考,但不代表认同。法源寺在禅宗地位确实很高,但不能代表整个禅宗,天下已经在变革了,法源寺固本守旧只会自取灭亡!”
“小师弟,师父他担忧的也不无道理,你在京城也是凶险啊。”
“所以我现在要跑路了。”
“小师弟,你非认定牧青白能成大事了吗?”
“古人云,血勇之人,怒而面赤;脉勇之人,怒而面青;骨勇之人,怒而面白;神勇之人,怒而色不变。”
“牧青白是神勇之人?”
小和尚摇摇头:“不是。他不是勇敢的人。”
师兄恍然大悟:“懂了!他不是,但是你是!他是有能力的人,可是需要一个勇敢的人推一把!”
小和尚满意的点点头:“师兄,你有智慧,但不多,说的对,但对了一半。”
师兄疑惑道:“哪一半错了?”
“我不是神勇之人,你是!他是需要有人推他一把,不是我。”
师兄错愕的指着自己:“我来推?”
小和尚笑着点点头。
“我怎么不知道我是神勇之人啊?我,我真的行吗?”
小和尚笑着摇摇头。
“不是,你好歹鼓励我一下,你明知道我不行,还要我去,你多少骗骗我,让我满怀志气的上路啊!”
小和尚收起笑容:“师兄,你有家的对吧。”
“对。不是,这话题过不去了?”
小和尚平静道:“不管你是不是神勇之人,你都得是!不管你能不能行,你都得去!只有去试试,才有机会保证以后你家里的那些人,不会无路可走。”
这时候,小和尚脸上又出现了那愚蠢又清澈的笑,表情灿烂的朝着一个方向用力挥了挥手。
师兄顺着这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