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尽管两边都没想明白,但至少在没有想明白之前,不能轻举妄动。
这一夜的宫宴就这样平静到散场。
群臣恭送皇帝,皇帝御驾离开后,群臣才从地上站起。
众臣看向牧青白的目光,变得更加扎眼了。
“牧大人,陛下请你留下。”
牧青白指了指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妫公公,我没惹陛下不高兴吧?”
妫公公很想翻个白眼,但职业素养良好的他一直保持着微笑,心说:你真没点自知之明啊!
安振涛走到牧青白身旁抬手作揖:“牧大人,安某先行了,牧大人…呵呵,骑墙者自古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牧青白辩解道:“胡说!意大利还是战胜国呢!”
“什么?什么意大利?”
“呵,我的意思是,骑墙者没有好下场,那是自古。”牧青白皮笑肉不笑的拱了拱手。
安振涛纳闷不已的看着牧青白的背影,不知道他的自信从何而来,还有那个意……大利,话里话外古里古怪。
“爹爹,今夜女儿表现得怎么样?”
安振涛随口赞扬道:“嗯,那首词作很不错。”
“那是哥哥写的。”安姿小声说道。
安振涛还在思考牧青白的话,没留神听女儿的话:“嗯?你说什么?”
安姿吐了吐舌,“没什么,女儿说父亲好霸气,牧大人好威武。”
“呵呵……”安振涛苦笑:“这么威武的人,朝野无人敢近。”
“无人敢近的人,爹爹却敢与之攀谈,这正是爹爹霸气的表现呀!”
安姿抱着自家父亲的手笔撒娇起来。
安振涛失笑:“姿儿今日难得在为父面前献殷勤,怎么?想提什么要求?”
“哎呀,爹爹,怎么能说是提要求呢?年后凤鸣楼上有一场诗会。”
“诗会?好啊,得去,得去。”
“人家是想带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