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能不能自首。”
我心说自首是不可能的。
二叔这人办事目的性极强,一旦认准了的事,就算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做都做了,想让他自首,门都没有。
我胡乱给自己洗了个澡,却没换上疯狗给我准备的睡衣,而是又穿回了自己的冲锋衣。
京都这边风云变幻,暗流涌动。
别看这地方是疯狗的家,可难保不会有人跟过来找我。
二叔说了,做驱魔人这一行,要的就是谨慎谨慎再谨慎。
很多驱魔人不得善终,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大意。
换好衣服后,我就听到客厅里传来疯狗不耐烦的声音:“我知道!我知道!打了就是打了!没把那货打死已经算轻的了!”
“姓洪的要是不服气,让他来找小爷我!你看我抽不抽他就完了!”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你再跟我说,咱俩就没得交情了,知道不?”
我听的很明白,当时疯狗在酒店前台暴揍了闷骚男一顿,可揍他的时候很爽快,揍完了,各种后遗症也就来了。
那闷骚男再怎么说也是群英会洪会长的狗。
疯狗把人家的狗给打了,这事说什么都不会善罢甘休。
疯狗挂掉电话之后,又接通了另一个电话。
也不知道里面说了什么,疯狗就嬉皮笑脸的说:“爷爷,监察厅那边,还不是您打个招呼的事?”
“还有,我可先说好,我没动那两个情报人员。你看,我还是很识大体的好不好。”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输出,怼的疯狗都没脾气。
但忽然间,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疯狗的神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他说:“爷爷,我知道了!”
“但你要我把张少廷交出去,那不扯淡呢?”
“我身上这张人脸您又不是不知道,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