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个是非曲直出来。”
听到这儿,那魏老爷拿茶杯的手都快抖出打击乐来了:“莫不是……那金说了什么吧?”
这一刻,他迅速想到了……自己任期这几年,收受了金不少好处,替后者平了不少为非作歹的官司;尽管在他看来自己这些操作只是贪官的基操,并不代表他和金有啥私人交情可言,最多就是表面跟客户客气客气的关系,但这不代表金也那么想啊……万一金在那三人面前吹自己和县太爷亲如兄弟,然后对面仨还信了,那眼下这波岂不是火烧上门来了?
“呃……这……”刘力察言观色,马上明白了老爷在担心什么,他想了想,再道,“反正在属下到场之后,那金是没说过什么不妥的,但我到场前……他都说了啥,属下可就不知了。”
“诶呦……”魏老爷听到这儿,一拍大腿,心中暗道,“好你个‘附骨蛆’啊,自己死还要拉着老爷我给你垫背呢……你给我等着,看今儿我怎么来好好审审你!”
同一时刻,堂外。
对屋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的金正双手叉腰、鼻孔朝天地望着孙黄胡三人冷笑。
按照金的想法,此刻刘捕头是进屋帮他跟老爷打招呼去了,这样过会儿老爷传他们进去时,剩下的就是他的单方面表演。
而站在另一侧的双谐呢,自也不慌;因为他们也很清楚,凭他们今时今日在黑白两道上的名声和人脉,像今晚这点儿小场面,甚至不用考虑动用任何武力,就能轻松解决。
咿――
片刻后,一阵门轴声乍起,众人循声一看,便见刘捕头从屋里出来了。
“老爷传金先生、孙公子、黄公子、胡先生……后堂问话。”刘捕头道这话时,面无表情,语气也波澜不惊。
朗声言闭后,他便走出门来,侧身让开了一条道儿。
“哼!”下一秒,金便一边冷笑着瞪了孙黄胡那边一眼,一边趾高气昂地率先迈开了步子,朝那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