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散。

他这一想，足足想了盏茶的时间。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叫他想出了个所以然来。

“痛苦，苦果……”

“那群疯人壮魂的本质，是通过吃苦来使自身魂魄得以壮大。”

“可若论吃苦的话，可不仅仅只有痛苦一种。”

“贫苦，艰苦，悲苦，哀苦等等，这些无一例外，全都能够作为苦头，滋养魂魄，使人成长。”

“那么……孤苦，是否可以代替痛苦，长出苦果呢？”

吴量手掌一翻，从丹田当中取出了五转孤独菇。

孤独贯彻了整个菇人传。

世间什么样的苦头，能比得上孤独所带来的孤苦呢？

吴量想到这里，不由得萌生了借助孤独菇，滋养苦果的想法。

孤独菇乃五转菌菇，以他如今的修为，显然是没有那个资格，催动此菇的。

不过他没有这个资格，不代表别人没有。

吴量眸光微动，想到了骨真人。

眼下，骨真人虽然仅仅只是一头三转毛僵，但其好歹曾经也是位五转菇师。

他的丹田，仍然是五转菇师的丹田。

只不过随着他沦为毛僵，丹田化作死地，逐渐崩解，已然十不存一。

可若是能够给其足够的银水，还是有望能够借助还未彻底崩解的丹田死地，提炼五转菇师的紫金真气的。

当然了，哪怕骨真人没办法提炼紫金真气。

吴量也可以舍出一颗四转跳僵菇，助骨真人恢复到四转修为。

届时，配合大量银水所提炼的四转赤金真气，若是数量足够，应该也能勉强催动孤独菇。

至于因此而消耗掉的跳僵菇，对于吴量而言，倒也并非不能接受。

反正他已经打算，另寻他法延寿了，手上的跳僵菇自然也就失去了作用。

因此用来恢复骨真人的修为也好，还是用来之后炼尸也罢，在他看来都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