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支持才有了如今的成绩,但你没有舍身相报也就罢了,反倒是屡屡的敷衍怠慢,你可知道因为你的这些事情,钦差大人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又为钦差大人的边防布局带来了多少麻烦?钦差大人因为陕甘军政的事情,已是非常幸苦了,你深受钦差大人的恩惠,不分忧也就罢了,又如何可以再让钦差大人寒心?”
听到何漳的连连质问,戚斌沉默许久,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解释。
从表面上看,戚斌屡次的敷衍总督府的军令,这件事情确实是理亏。
赵俊臣的野心隐藏极深,又最是善于收买人心,如今只看何漳全心全意站在赵俊臣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一副以赵俊臣心腹自居的模样,就知道何漳已是被赵俊臣的伪装迷惑了。
所以,就算是戚斌说出了赵俊臣意欲插手兵权、暗中渗透自己麾下新军的事情,恐怕何漳也不会相信,更何况这件事情是戚斌在无意间发现的,手中并没有切实证据,就更加难以取信于人了。
最终,戚斌勉强解释道:“还望何老将军明鉴,晚辈并非是有意敷衍军令,而是晚辈麾下的新军成军不久,还有很多不足之处,所以晚辈就想要利用这次行军的机会进行一次强化操练,让军士们在行走之际也可以保持军阵队列,这样一来,行军速度确实是拖慢了,但也是成果斐然,刚才战兵新军的骑兵营突袭之际,晚辈的新军可以迅速的列阵布防,也全凭这段时间的操练……更何况,依照目前的边防局势,蒙古大军依然只是试探,晚辈的行军速度虽然是略慢了一些,但一定可以赶在正式开战之前抵达花马池营、听候钦差大人的调遣。”
戚斌的理由极为牵强,自然是无法说服何漳。
何漳冷笑道:“全都是狡辩之词!你若是想要操练新军,难道抵达花马池营之后就不能操练了?非要在路上耽搁?还有,你认为自己的做法不会耽误大事,但你又如何可以保证这一点?就凭你的想当然尔?……你可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