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你阿父倒是将军出身,还不是一战被淮阴侯打的屁滚尿流,连夜投降,随后就是一路跟着淮阴侯混军功吗?那淮阴侯就是牵着一条狗,都能因军功封侯!!」
「你今日是非要跟我打一架是吗?!」赵头勃然大怒,掀起了衣袖,露出了粗壮的胳膊,跳下马车,就朝着后头走去。
「你以为我怕你?我忍你很久了!!庙堂给与我的耕牛,你居然敢半路截下!凭什么让你先用?!」
眼看两位郡守就要撞在一起,忽然一位寻常军侯挡在了他们的面前,苦笑着看向了他们。
「两位使君!莫要如此!」
「给我让开!不然我将你一块打!」
赵头骂骂咧咧的,就要上手推开他,北军却迅速进入戒备状态,那年轻人也严肃了起来,「我奉将军的令,镇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私斗,如今大行皇帝驾崩,在丧期闹事者,当斩!」
陈拾颇为不悦,「当斩??我大治汝南,
使汝南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家家富裕,陛下亲自派人来表彰我的功劳,赏赐给我华服,你是什么人,也敢斩我?!」
「我乃北军军侯王继!!奉将军之令!!」陈拾勃然大怒,正要辱骂,挡在他面前的北军甲士却低声对他说了什么,陈拾脸色一僵,打量着面前的王继,点着头,「不错...早听闻周亚夫治军甚严,没想到,麾下都是如此,能恪守本职,不畏权贵,实在难得...我就喜欢你这般有胆识的人!我今日就不跟那厮计较了!」
赵头狐疑的看着陈拾,又看了看面前的军侯,「你犯什么病?若是怕了我便直说!何以拿个军侯来当理由?」
陈拾听到他的辱骂,脸上却
没有半点的怒火,只是笑呵呵的看着王继,「小军侯,我便回去了,不打扰你办事,只是那厮不是个好相处的...你要妥善处置,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尽管与我说!」
赵头更懵了,陈拾却不理会他,直接回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