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断没有动手的道理。”
皇太后“诶”了声,道:“那边是侄孙,这边是亲孙,哪有这样的道理?打的……莫不是有些狠?”
老太太终于有些寻摸过味道来,不无担忧的问道。
尹后苦笑着点点头,道:“把舅爷心疼坏了……”
皇太后前面说的好听,听闻此言,看向李暄和贾蔷的目光,却开始变得不善起来。
李暄忙道:“皇祖母,不是我们先惹的事,是田辉先骂的我们,说母后将子瑜许给贾蔷,是哑巴配野种,天经地义,还说母后和外祖母……”
“住口!”
尹后沉着脸喝道:“太后教训你们,你们听着就是,哪有这样多的话?李暄,宫里可有这样的规矩?”
李暄忙噤声不敢言,皇太后面色却和缓下来,啐了声道:“田辉那孽障,吃了点酒就乱扯臊,回头我再骂他。”
田家人这样骂尹后,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尹后笑道:“不过是酒后之言,哪个还当真?别说田辉,就是儿媳吃酒吃多了,也容易说些胡话。”
皇太后闻言,十分满意,笑道:“皇后再不是那样的人。”又看了看贾蔷,道:“你又为何下手那样狠?”
贾蔷道:“田辉和吏部左侍郎康德之子康业,御史大夫常进之子常策等人,一起鼓噪挑唆户部大案犯官家属,围堵家师,意图谋害家师性命!”
皇太后闻言悚然而惊,大声道:“胡说八道!辉哥儿岂会干出这等没王法的事?”
尹后忙轻声安抚道:“母后不必担心,皇上已经将田辉摘出来了,罪过皆在康业、常策等人身上,判了斩立决。田辉只免了官,回头等母后过千秋万寿节时,皇上再赏给他就是。有母后在,不当紧的。”
皇太后还是不敢相信,看着尹后道:“辉哥儿果真这样糊涂?!”
尹后笑道:“只是受了奸人挑唆罢,他打小受母后疼爱教养长大,哪有这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