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握,任何人都无法动摇根基。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如拼死一击,反倒能嫁祸给皇上。荆相是否还记得,太上皇大行当日,九门提督,步军统领衙门大都统魏昕,就要率军逼宫?
当日,指责太上皇驾崩的不明不白,将污水泼向皇上,甚至泼向恪和郡王的人还少了?不知那逆贼的这个说法,是否能说服天下芸芸诸口?”
荆朝云看着贾蔷半晌,缓缓点头道:“林如海教出了个好弟子啊!”
说罢,却又同隆安帝道:“皇上,此案仍需慎重,只绣衣卫来审案,难免非议汹涌,最好……”
不等他说完,隆安帝就冷笑道:“最好让天下人都知道,先皇生了个弑君弑父的好儿子吗?!端重郡王是甚么德性,你不知道?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在景初朝时就飞扬跋扈,无所顾忌,手段阴毒下贱,他干出这样的事,是天家之耻,也是景初朝之辱!这样的猪狗,使得天家蒙羞一次不够,还要让世人皆知,天家出了这么个弑君弑父的畜生?!”
荆朝云闻言,抿了抿嘴,却仍拱手道:“皇上,不管如何,便是唐时太宗之功德,亦为屠戮手足之恶名所累……”
隆安帝冷笑道:“荆卿之意朕明白,可朕推行新政于天下,就没想过,会留下甚么好名声!用朕一人之名,换大燕万世之根基,朕心甘情愿!!以卿之才具,位列领班军机之位,原本大燕绝不是眼下这个样子。是你太看重这所谓的名声,才使得国朝到了几乎难以为继之地。如今,荆大人还想以此教朕?”
荆朝云闻言面色骤然惨白,双目含泪。
这一世之清名,尽毁于今日!
就听贾蔷轻声道:“荆相其实不必多虑,端重郡王之恶,不必见于外,却可见诸于宗室。至于外面,自有义敏亲王去担起这一罪名,不会牵扯到端重郡王的。”
荆朝云闻言,先是悚然一惊,转头狠狠看向贾蔷,贾蔷面色不变,平淡相迎,荆朝云又回过头去,看向林如海,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