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被开了脸,脸颊上细细汗毛都被用线绞了去。到底是有这一点西域的血统,云娘比素心和周南还要白皙一点的肤色,并不需要擦上太厚的脂粉。淡淡的抹上一层香粉,便已是让人惊艳。
同样是来自京城中的日用品,比起常见的铅粉要好得太多。因为韩冈的告诫,家中的女眷用的都不是含铅的香粉。而且韩冈在医学上的权威性,也让铅粉在陇西城中的梳妆匣内几乎绝迹。亲上去,唇间只有淡淡香气,不用担心会铅中毒。
喝过合卺酒,重新坐回到床边。
知道已经到了最后一步,少女一下变得紧张了起来,心头砰砰的剧烈跳动,身子僵硬的坐得不敢稍动。
抄起纤细的腰肢,将少女搂近了,韩冈吻了过去。唇舌纠缠,一段缠绵悱恻的长吻之后,四唇分了开来。云娘双目迷离,失了神一般,极速喘息着,身子则是瘫软了。
韩冈一件件的将佳人身上的喜服脱下,如同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的娇躯逐渐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一段时间中,云娘都是闭着眼睛,任其施为。纤细柔弱的身材却是瘦不露骨,细腻的肌肤带着珠光一般的色泽。躺下来时,胸口只有微微凸起,但握上去,丰软却能填满掌心。与周南、素心同样的让人迷醉,却又是一个截然不同的类型。
韩冈暗自感谢着上天对他的眷顾,分开了少女圆润的双股,贴了上去。
外面的鸟雀吱吱啾啾的叫了起来,阳光照在窗户上,屋中变得亮堂堂的。
一夜风雨过去,烛泪斑斑,顺着烛台上流了下来,在承托上聚集成一摊鲜红。而床上的一幅白绫,也是被染上了斑斑红泪。
韩冈已经醒了,坐起了身,经年打熬筋骨锻炼出来的健硕胸膛和粗壮的手臂都露在外面,而那幅少女初染的白绫,就在他手中。
云娘也醒了过来,看着自家三哥哥正捏着那幅羞人的白绫,小脸一下都红透了。一把从韩冈手上抢过来,藏在了枕头下。头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