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自全为重,所以是有恃无恐吧。”
“韩学士宽仁,当年广锐军也靠了他才没有被发配岭南。但这并不是这群贼囚能轻松脱罪!”
不过折克仁已经很满意了。经过了几天的整训,这一支临时的军队已经有了些模样,今天在战场上也没拖后腿。
在军需补给上,西面的徒合寨已经安排了人力将粮草运了上来,加上原有的积存,还能支应上一段时间,足够撑到将辽人赶跑的时候。
而在整备军力的同时,折克仁还选了一些人手,潜到忻州城外极近处的山林中,然后放火烧山。虽然此时气候潮湿,山火烧不起来,但滚滚浓烟足以昭告城中的守军,此时辽军已经无法控制忻州外围的局面。只不过这两天辽人加强了守备,能成功接近忻州城的斥候越来越少,被俘被杀的数量在直线上升,折克仁已经在考虑将人暂时给撤回来,省得浪费宝贵的人力。
但不管怎么说,随着一南一北麟府和京营援军两大主力一步步的接近,在折克仁的眼中,胜利已经离之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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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支由床子弩射出的踏橛箭,插在忻州的城墙上。
长而坚实的箭杆让攻城一方可以藉此攀援上城头,可是从城上丢下来的石块瓦片密如雹雨,狼牙拍和檑木更是直接砸断了扎进高处的踏橛箭。
一个上午的数次攻势皆是无功而返,而太过频繁的射击频率,反而使得近三十具床子弩,毁损了其中的四具。
忻州城的城防从半个月前,看起来就已然是摇摇欲坠,可直到今日,却也只是摇摇欲坠,而不见被攻破。
“看起来还是不行啊。”一名国舅房的将领大声叹着气,“如果再能有些宋人,就能让他们垒土上城了,比光射箭要好。”
另外的几名将领也在大点其头,显然是说进他们心里去了。张孝杰闻言脸上闪过一层青气,强自压住心头怒意,转头对萧十三叹道:“哪里还有那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