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具有的仪态,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个小小的风波。但听到向皇后提起自己,赵煦就不能在安坐了,冲着向皇后的方向:“母后说得是。”
‘那是离得远的缘故吧。’
蔡确、章惇却都没有帮向皇后的意思。都想着先让韩绛消了火,自己再上去化解。不然很容易闹崩。
就凭那种见鬼的理由,怎么会没有闹翻天的结果。
韩冈此时并不在殿上,事先也并不知道,不过他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正像韩绛所说,这件事做得实在是有失朝廷体面。区区一个来自辽国的使者,朝廷跟他们动心眼,这事传出去,丢脸的只会是朝廷。之后向皇后的辩解也是空虚无力,小孩子也许是不能吓,但一个奇装异服的丑男人,至于这么提防吗?
但被招到了殿上,韩冈则只能帮着向皇后缓颊。
“相公所言固然有理,不过整件事,韩冈倒是觉得无伤大雅。”韩冈不顾韩绛的怒视,自顾自的说着,“下马威到处都有。新官上任,使者初至,都是最常见的情况。萧禧做了那么长时间的使者,肯定早就习惯了才是。”
这是彻头彻尾的强盗逻辑。但很有说服力。
“生怕辽人学不去火炮吗?还特意提醒他们?”韩绛厉声怒视着韩冈,他可不是那些没什么眼光的小官,能给韩冈糊弄过去。
‘学了又怎么样?’韩冈腹诽着,他从来都没放在心上。不过这话不能直接的说出来。
“相公过虑了。”韩冈慢慢的解释道,“得其形,失其神。北虏学我中国事物,一贯如此。不论是官制,还是政事,表面上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实际上却是大相径庭。”
“现在说的是军器!”
“辽人偷学后,造出的板甲也多了,可是与官军的差距越来越大。神臂弓,辽人也不是没有拿到手的,但到现在为止,也米见到对面自己生产个一具两具。火炮能看到的只是外观,但同样重要的其他地方,却是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