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新疆的内容,也就比韩冈少了一句继续变法。其他几乎完全相同。
这样的情况下,该怎么投票才合适?
不过连章惇都仿效上了韩冈的提案,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觉得新党能够取得胜利了。
还有人期盼王安石能够坚持到底,交上自己的提案,不让章惇代表整个新党。但无论是谁,王安石、曾孝宽、吕嘉问,都不敢在这时候,出面分薄新党的选票
“好了,若没有其他人另有提案,”向太后看了看两府,急匆匆的说道:“就请诸卿从韩参政与章枢密的提议中选出一个最为合适的。”
不要再耽搁时间了,该结束了。
不止她一人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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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的箱笼被龙门吊直接吊进了船舱中,王安石一家在京城中的时间,也只剩下最后的几个时辰。
王旖在船上与吴氏说话,王旁在后面的一条船上安排人手整理行李,王安石和韩冈站在栈桥边,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能够如此心平气和的对话了。
汴水中的倒影,因渠中流淌的黄河水而显得浑浊而模糊。
王安石低头望水,过了不知多久,他低声问:“玉昆,你到底计划多久了?”
他的问题没头没脑,但他清楚,韩冈知道自己问什么。
“不敢欺瞒岳父。”韩冈的回话恭敬一如既往,可内容完全没有半点谦退,“如何治国平天下,小婿心中自有一篇文章,写成也有不短的时间。但小婿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快就能接手朝政。其实本来打算以十年为期。毕竟……我能等得起。”
王安石沉默着。船只在晃动,水中的倒影越发得模糊起来,更加让人觉得晃眼。
的确,唯有时间,唯有在时间上,朝堂之中没人能与韩冈相争。
十余年前入京,自己已是‘欲寻陈迹都迷’,而韩冈,即使是今日,也可算是青春年少。
“那辽人呢,玉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