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的嗓子沙哑。
“……”阿法芙抿了抿唇:“都过去了。”
乔星自从双腿被炸断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算起来,这应该是他出院之后第一次说话。
她从背后抱住乔星,脸颊贴着乔星的太阳穴:“你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
乔星攥紧阿法芙的手腕,一时无言。
大概一分钟的时间,阿法芙重新站了起来,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咽了一下喉咙才说:“我出去一趟,拿你的病历,你哄哄孩子,这两天他总是哭,前些日子还发烧了。”
说着,她从衣柜里挑出一件大衣。
“阿法芙。”
乔星轻轻出声。
女人蓦然回头。
“你今天真漂亮。”
乔星的笑容很浅,发白的嘴唇掩不住一股恬静安然。
阿法芙嫣然一笑,像乔星第一次见她时候一样美丽。
门轻轻打开又关上,屋子里只有咕噜咕噜煮锅的声音。
乔星双手吃力地转动轮椅,他打开桌角的收音机,浑厚的男人声音响起。
wheretheroadisdarkandtheseedissowed
(道路漆黑,种子在泥土里守候)
wheretheguniscockedandthebullet'scold
(枪口朝上,子弹也冰冷的发抖)
wherethemilesaremarkedinthebloodandthegold
(鲜血和金子,把里程刻在了碑头)
i'llmeetyoufurtheronuptheroad
(而今后的我们,将邂逅在那远方的路口)
乔星眯起眼角听了一会儿,歌声沧桑而具有磁性,有一股让人沉浸其中的独特魅力,只是蓦地,乔星瞥见收音机的电源灯是熄灭的,他这才响起,家里的收音机的电池很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