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流传的事便微不足道了,什么二郎庙,河伯祠遭窃,杂耍艺人魏丑驴的媳妇偷人,不足道哉。
只是今天又出了一桩怪事,茶马司的监正柴玄变了结巴,还请了城里三班衙役,疯了似的满城戒严,闹得人心惶惶。
胡三生独自坐在茶馆的最好的位置,周围的人却似乎看不到他一样,只谈论自己的。
柴玄怎么会没死?我明明亲手捣烂了他的心脏。这下事办不成,我得另想别的办法……
胡三正想着,茶馆门口进来一人,直愣愣便坐在胡三对面。
这人一身黑青水纬罗,衣服样式华丽奇古,手里提着一个黑绸长包,气度非凡。
“这位爷,您喝点什么?”
伙计凑过来。
“和他一样。”
这人一指胡三,胡三双眉悚然挑动。
伙计一转脸,才看到胡三,心里纳闷,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给了钱么?
心里虽然奇怪,可他还是转身离开,嘴里吆喝:“一壶上好龙井!”
“我想同你,说三句话。”
胡三脸色阴沉,上次有人同他说三句话,弄得他灰头土脸,这次又有人要同他说三句话。
秦城隍缓缓解开黑绸长包,开口道:“头一句是,柴玄是我救得,你不必再疑惑。”
“……”
“第二句是,我收了人家的钱,要替他对付你。”
胡三这才开口:“多少钱能请动一位野神?你又收了谁的钱?是龙虎山,还是那姓李的?”
秦城隍不答:“第三句是,可你是有大气运在身的妖仙,我却只是枯泥野土,我杀你不详。所以我只打你十九锏,你能活,是你的造化,你死,是你气运不够。”
胡三哈哈大笑:“我倒是明白了是谁坏我的事,可我不明白,你一个快要消亡的野神,怎地有把握杀我这如日中天的妖仙呢?”
秦城隍看着他,也笑出来:“那我再送你一句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