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谁指使你来偷中兴保德的拍品。” 金中定了定神,和刚才判若两人:“没有人,的确是我自己起意。三大联会当中,过去开运会的陈郎一直想和大陆拉关系,对拍卖会很热衷。这次金门也想拿一笔钱出来参加拍卖会,就变卖了一些家族产业,叫一些子孙很不满意,于是催生了这种事。” “那就只是意外?” “可以这么理解。” 忍一笑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是年轻好。” 金中的脸上半明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