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怎么没看得出来。”
宣靖云道“哟,娘娘您只见他们其中的一个人,面对着面、一对一地交流,谁不是平心静气,服服帖帖的。可是陛下这儿……”
董灵鹫点了点头,又说“除了商恺以外,是你当值得多,还是许祥当值得多?”
“是奴婢。”宣靖云道,“他内狱的公文也得呈报给陛下,结了案又要送到大理寺归档,为他排的班不多。”
“嗯。”
董灵鹫放下手中的佛经。
小皇帝一见母后放下佛经,以为董灵鹫要说话,正翘首以盼,没想到她只是说“这件事等耿将军回来再议吧,别让这事耽误了别的要务,说下一件。”
见此情状,工部、兵部两位领参知政事职衔的尚书大人,也只得压下火气,向皇太后拱手行礼,然后各自坐回原位。
及至日暮后,几件事都大体议定了,唯有出兵与否争执不下,被董灵鹫压了回去,遣派后省内侍送诸位大臣出宫,又详细询问了小皇帝的想法,这才歇下。
殿里掌着灯,赵清伺候太后洗漱更衣,刚换下一件外袍,便听赵清道“请娘娘服药。”
董灵鹫随口道“哀家还以为给他找点事儿干,就不用见到郑太医煞费苦心地经营唠叨了,怎么他不在,你们督促地还这么勤。”
赵清恭谨道“小郑大人千叮咛万嘱咐,将娘娘何时用膳、何时用药、侍药间什么时候开始熬煮,应该吃什么、不可吃什么,加上一应日常琐碎安排,全都记在了一个册子上,交给了奴婢。”
她谦辞用得过甚,董灵鹫看了她一眼,道“你是有品级的女官,自称妾或我就够了。”
“是。”赵清又行了一礼,伸手给她解去腰上的禁步珠串,继续道,“要是妾这时候掉了链子,不说辜负郑太医的嘱托,就是在两位姑姑面前也是过不去的,何况这本是分内之事。”
除去华服,赵内人又经营她喝了药。
董灵鹫才刚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