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你一定跟这桩案子有关吧。”
郑玉衡定了定神,努力否认“没有。我是清白的。”
董灵鹫点了点头,不知道究竟相不相信这一点。她真是坏透了,在男女之情上从不展现出咄咄逼人的一面,但却像汹涌的、漫无边际的潮水,从最深最幽然的海底涌来,哪怕一时反抗,也迟早会被她一遍一遍地打湿、淹没。
她挑开了这片单薄的衣领。
按理来说,郑玉衡应该感觉到冷,但他完全没有寒冷的感觉,一切感官都被触感牵引着,迟缓、而又敏感得可怕地感觉到——她的手指从脖颈向下,隔着一层衣衫,滑过锁骨。
往往上一段肌理残余的痒和热还未消退,下一段崭新的触感已经钻入脑海。
郑玉衡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被玩弄了,他眼眶发红,深深呼吸,低声求饶道“娘娘……”
“怎么?”董灵鹫声音温柔地问。
他的下唇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半晌才克制着说“还……还有人在……”
“月婉早就退下了。”董灵鹫扳过他的脸颊,不让郑玉衡躲避,两人视线相对,“我亲自,也是独自审讯你。”
她的眼眸一贯喜怒不显,深沉如海,但此时此刻,郑玉衡仿佛做梦一样从里面望见荆棘丛生的兴致,带着一丝隐而不现的破坏欲。
面对董灵鹫,他不能不奉献自己。
郑玉衡低低地道“我真的是清白的。”
董灵鹫笑了笑,夸赞他说“虽然嘴硬,但是很有趣。”
小郑大人又委屈,又无助,他也陷入了太后为他设置的情景当中,仿佛真的是无辜被牵连的忠臣小吏,被迫受到了国朝当权者的污秽审讯。
董灵鹫的手稍微移开,然后视线压低,看了看绿衣小吏身上制式的腰带。
上面既无金玉装饰,也没有挂着诸多名贵饰品,最多只有一个绳结、牵着朴素的鱼袋而已。这就很好从他的身上往下剥落,有时候,“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