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叫他来伶馆饮酒,小伶人们还时常念叨他。”
一旁的贝贝立即应声:“令狐你看,虞舞伶都认识,我可没乱说,上回在灵风镇,你就是跟那个少年郎在一块儿,他长得可好了,你怎么会忘?”
笑笑一把捂住她的嘴:“先生说过,忘了就忘了,不许再提。”
他们说的到底是哪位少年郎?令狐蓁蓁疑惑地挠头,她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是葱花?葱花长得确实不错,但他俩似乎没亲密到让他们言辞如此暧昧的地步。
虞舞伶将众人请入结桂楼,得知她要找神工君,便道:“神工君师门搬去了东之荒的东极山附近,不过我听说她们两三个月前便去中土收集材料,怕是一时回不来。”
她又多看了令狐蓁蓁一眼,斟酌道:“你……想回神工君师门?她们都是普通人,经不得多少风雨。”
令狐羽后人这个身份注定她过不了安闲日子,若像上回那样祸及师门,可未必再有那么幸运。
令狐蓁蓁淡道:“我不回,我就看看。”
虞舞伶立即换话题,只与他们聊些近日倾仙城的趣事,令狐蓁蓁坐不住,起身往外走:“我出去逛逛。”
见她走远,虞舞伶低声道:“她真把那少年郎忘了?大哥怎么遇到她的?”
醒斋先生叹道:“我听说神工君住在定云城外荒山中,那天便进山寻找,想拜访一下。谁想隔很远听见有人嚎啕大哭,顺着声音寻过去,便见到她了。”
那真是伤心欲绝的哭声,她必有极伤心的事。
他本有心安慰一下,谁想醒来后,她却并没显露伤怀之态,只是聊及过往,单单忘了她身边那位少年郎。
“或许是他负了她,还是不提为好。”
醒斋先生摇头叹息,唉,薄幸者众多,真真可怜。
此时的令狐蓁蓁坐在食铺里挑面条吃,细面柔滑,面汤鲜美,她吃得很开心,一点没觉自己可怜。
痛快淋漓一场大哭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