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或者是只是偶尔去释放发泄一次的人而已。”陈津津从十八岁成年开始就混迹夜店,不可能看错的。
别人混迹夜店可能是发泄,可能是钓金龟婿,甚至可能是纯粹地释放。
但是陈津津不一样。
她混迹夜店只是享受人多聚在一起沉迷于音乐的律】动,嗨过之后她就老老实实回家,或者开间房自己消散酒意,私生活还是很单纯的。
虽然……偶尔也会搭上一些小鲜肉谈谈恋爱,但是绝对不会到上被子的程度。
所以,陈津津很清楚,能够熟练地跟随着任何一种音乐做出最吸引人的律】动来的女人,不会是新人,也不会是单单偶尔去的人。
起码也是有两三年的夜店经验了。
听到陈津津这话,盛悠然认同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我说不是天天去。”
她看得出来,新人会和她一样僵硬,或者起码也是稍微有些拘谨的。
但是那个人完全不一样。
整个人像是融入了舞池一样,比陈津津更贴合舞池的背景,可以说那个人除了身形和脸部轮廓像穆可可以外,浑身的肢体动作和舞动的感觉没有一点穆可可的影子。
这才是盛悠然觉得最可怕的地方。
她以为穆可可只是单单的小白莲,当着她是一面,背着她对着墨云深又是一面。
从来没有想过,她背着墨云深可能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陈津津闻言,也觉得有道理。“是啊,我混了四五年了,也不是天天啊。”
陈津津也是一个月去十几二十天……而已。
闻言,盛悠然眼睛灼灼地看向陈津津。“那你不去,有可能吗?”
“怎么没可能,我又不是把嗨当饭吃的人。”陈津津想也没想地就回道。
盛悠然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听到陈津津这不假思索的回应,盛悠然手指一弹,看着陈津津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