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悠然和穆可可。

“盛助理，请问你……”

后半句话在喉间卡主。

那个记者话只说到了一半，就被盛悠然忽然骤冷下来的那一眼给震住了。

盛悠然淡淡看着那个记者，眸色冷淡，好像要透过记者的眼，看透她问问题的目的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一双清澈得有几分单纯的眼睛看着自己，那记者却是莫名觉得背后冷得发麻。

没有听到后话，盛悠然这才收了收眼神，带着穆可可快速地离开了记者的包围圈。

下到幕后之后，盛悠然看着穆可可，眼神也还是那么冷淡。“穆可可，你是一个艺人。”

“是啊。”

穆可可口吻随意，坐在了休息室的椅子上，微微往后靠了靠，哪里还有待在墨云深面前时的那副淑女名媛的风范。

看着穆可可这样，盛悠然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了一些，目光凉薄。“你之前也是待在这个圈子的吧。”

“嗯，”穆可可说，“之前也就待过两年不到。”

被盛悠然提及往事，穆可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稍微空洞了不少。

盛悠然微微挑眉，像是被穆可可给气笑了似的。“那你不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吗？”

“什么话能说？”穆可可忽然反问道。

她那语气仿佛就是在挑衅盛悠然似的。

穆可可在遇到墨云深之前也就是一个八十线开外的弹钢琴的，脚指头都没迈进这个圈子里。

后来才渐渐地迈进了一只脚而已。

只是，还没怎么呢，就遇到了墨云深，她便幻想着嫁进豪门了。

谁直到后来会出车祸，把她的计划全给搅乱了。

后来她也以为，这车祸也算是老天帮了她一次，让墨云深能够对她愧疚终生。

只要她从国外治疗回来之后，墨云深就会娶她。

因为同情也好，因愧疚也好，总之就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