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已派亲兵前来捉拿。
“将军,不如降了曹操吧!”一名亲兵拉住张郃的马缰,指着远处飘扬的“曹”字大旗,“主公听信谗言,我们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张郃望着混乱的战场,忽然将长枪掷在地上,头盔滚落尘埃:“罢了,良禽择木而栖。”
消息传到袁绍大营时,他正对着铜镜梳理胡须。听到张郃降曹的消息,铜镜“哐当”一声摔在地上,裂纹如蛛网般蔓延。“废物!都是废物!”他一脚踹翻案几,书信竹简散落一地,其中就有写给刘备的第二封密信——他本想让刘备联络许都的董承,里应外合夹击曹操。
此时的许都,董承正站在皇宫的角楼上,望着天边的残月叹气。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女儿董贵人捧着一件锦袍走来:“父亲,夜深露重,还是回府吧。”董承接过锦袍,忽然在夹层摸到硬物,展开一看,竟是刘备派人送来的血书,上面只有四个潦草的字:“速举大事”。
“告诉种辑,三日后动手。”董承将血书塞进袖中,看着女儿隆起的小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董贵人却已跪下:“父亲,陛下昨晚又被曹操训斥了,臣妾腹中的孩子……”她的话没说完,已被董承扶起:“为了大汉,只能委屈你们了。”
三日后的深夜,许都的城门突然燃起烽火。曹操在官渡接到急报时,正与苏羽对弈。听到董承兵变的消息,他捏碎了手中的棋子:“看来留着刘备,果然是养虎为患。”苏羽落下最后一子,棋局上的“曹”字已将“汉”字围困得水泄不通:“主公,此时正是破袁绍的良机。”
“哦?”曹操挑眉看向他,苏羽指着棋盘上的缺口:“袁绍见我军分兵回援许都,必定会趁机进攻。我们可在半路设伏,一举击溃河北主力。”他顿了顿,补充道,“至于刘备……不妨让他‘逃’回许都。”曹操看着棋盘,忽然大笑起来:“先生这步棋,可比玄德公的菊花酒烈多了。”
七日后的清晨,刘备在两名卫兵的“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