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又拾起桌上的黑色礼帽,模样怪异的离开了办公室。 “咣当!” “嘭!” 袁承离去不过三五分钟,怒不可遏的陈帆就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对着茶几上砸了过去,一声巨响,材质很好的烟灰缸倒是毫发无损,不过之前袁承放礼帽的位置倒是被砸出了一个成年人拳头大小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