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玉的肌肤。

可那片肌肤此刻，却早已没了半分光洁，反而被魔门道法搅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涌出，连露出的腰腹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洞，狰狞得令人心惊。

“牧师姐！？”

看到牧晓忆受伤如此之重，甚至连身后金丹，都开始变得暗淡，林迁不由大惊失色道，“你没事吧？”

“我……我……”

牧晓忆正要回答，结果，整个人却是身体一颤的吐出一口鲜血，跟着她脚下那冰冷亘古的璃水之河，竟在这一刻发出细碎的“咔嚓”声，旋即，那生生不息的璃河，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竭，原本凝聚的水势，如失了牵引般开始涣散。

不过瞬息。

整片璃水之河便化作无数冰冷的水珠洒落在地，刚触碰到碎石便蒸腾成白雾，只留下一片湿冷的痕迹。

没了道法支撑，牧晓忆的气息，也开始变得萎靡和虚弱。

仿佛随时都会步华灿的后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