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玉视夏良语眸中一闪而逝的震惊于不见,她甚至不介意对方是一个卑微的小小宫人,只见她也蹲下了身,看着夏良语道:“不必诧异我如何知道,我只是告诉你不用担心受罚,也不必再去重新煎来一碗同样的药。”
“为何?”在温含玉的注视中,哪怕夏良语再如何觉得她诡异,也还是不由自主地问道。
“因为,”温含玉盯着夏良语垂在颊边的乌发,由不住抬手去撩了撩,像说一件小事一般不经心道,“德妃娘娘马上就要生了。”
若说方才乔陌将夏良语拉进怀里还能让她勉强冷静的话,这番温含玉抬手撩起她颊边的发却是将她结结实实地惊住了。
若说方才乔陌结实的胸膛还能让夏良语假装自己毫无感觉的话,这番温含玉暧昧又亲昵的举动则是让她倏地红了脸。
直至温含玉已经走出老远,夏良语仍难以回过神来。
她、她是谁家的小姐?
温含玉则是边往麟德殿去边拧着眉在想,当真她见到的每一个人头发都比她的要强。
不过,这女主头发虽好,仍是不及乔越。
乔越的长发才是她见过的最完美的。
圣上与德妃娘娘尚未入席,此时各家千金或三或两聚在一道,或说话间悄悄往对面男宾席瞧上一眼,或与某家公子“不当心”四目相接后低下头羞赧而笑,席中尚未出阁的女宾,仿佛无不是为了对面席中的年轻男宾而来。
温含玉入席之时,女宾席中就只差宁平公主尚未入席。
她在温含玉之前到的麟德殿来,此时却迟迟不见出现,不消想也知道她定是要德妃入席后才出现,为了就是给德妃找不快。
不过,她贵为最得圣上宠爱的公主,不管她何时入席都无人敢指责,但换做旁人,这就成了毫无礼教的行为。
就譬如堪堪在席中入座的温含玉。
“这是谁?你见过么?”
“我好像也没见过,不过却是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