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跪地行礼求饶,还从没有谁人像她这般非但没有求饶,反还这般来反问。
“温含玉,你这是又变着法儿来引本宫注意你呢?”乔晖半眯起眼,倒没有动怒,反是饶有兴致。
很好,她已经成功地得到他对她的注意。
“如何?”乔晖慢慢朝温含玉走近,傲气地看着她,冷冷笑道,“终是如愿以偿要成为本宫的女人了,已经高兴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温含玉也笑了,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仰面而笑。
“你笑什么?”乔晖自不是愚笨之人,听得出温含玉的笑并非是因为开心。
“我笑什么你不知道?”这一回,轮到温含玉朝乔晖靠近,与他离得极近,用只他们二人能听到的音量低声不屑道,“凭你也配娶我?莫说侧妃之位,就算是正妃之位,我也不稀罕。”
“你啊。”将声音压得更低,鄙夷与不屑之味更浓,“我一丁点都看不上。”
温含玉说完,往后退开两步,冷眼看着已然气得面色铁青浑的乔晖。
一个既无勇也无谋的卑鄙小人,最终败在乔陌手中的废物,这种人,只配给她做实验。
“温含玉,休敬酒不吃吃罚酒!”乔晖气得浑身颤抖,“来人,将她给我拿下!”
乔晖命令已下,却无人上前来,他恼怒回头,唯见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地浑身打着抖,莫说抓人,光是让他不抖怕都有些费劲。
他是忘了,他这番出来,是为见温含玉,并未带侍卫,连平日里于他左右伺候的肖童公公都没有带,只随便带了一个刚到东宫当差不久的小太监。
而这贯通南北的长巷里,除了他们三人,再无他人。
温含玉不畏不惧地看着他,不耐烦道:“说完了?说完了我就走了。”
然她方一转身,她身后便有掌风袭来,她不闪不避,不过稍一抬手,就轻而易举地擒住了对方的手腕,而后手一转,便将其手腕拧脱了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