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冷漠目光,目光微沉,亦是沉声道:“温大小姐此话何意?”
“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吗?”乔陌身姿颀长,站着温含玉身旁自成一股迫人之势,可抬头看他的温含玉非但不见丝毫畏色,她明明是坐着,可此时此刻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魄分毫不比乔陌弱。
“那夜我与乔越遇袭之事,你事先不知道吗?”明明是坐着,却是不相上下的气场。
乔陌神色不变,只眸中微沉的目光深处揉进了寒意。
只听温含玉又道:“你敢承认没有吗?”
“我是该道温大小姐信口雌黄?”乔陌不怒反笑,笑得春风般温和,“还是该道温小姐血口喷人?”
“随便你,我从来都无所谓别人怎么看我。”温含玉脸上冷漠更甚,“不管这事情是真还是假,也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乔陌面上温和的笑意有一瞬间僵滞,复笑意更浓。
他不再站着,而是重新在温含玉身旁的圈椅内坐了下来,心平气和地浅笑问道:“不知温大小姐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你的野心,知道你多年无所事事不过是为了让乔晖将你视作他登帝路上一摊无关紧要的烂泥。”温含玉从不是个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的人,她也不是夏良语,有心思有闲情逸致和乔陌闲话家常,“我还知道你师从先帝一辈枉死的贤相白家的白无,如今是你师兄白月西在你身旁与你共进退。”
乔陌的心平气和在温含玉道出前半句时已然崩解。
他面上再不见任何润玉之色,更不见丝毫和风浅笑。
温含玉道的每一句话,都是他心中的秘密,只有他与白月西才知晓的事情。
师兄鲜少在人前出现过,即便是对他忠心耿耿的燕风和尤嘉都不知晓他师承何人,亦不知师兄姓甚名甚,她却如何知道!?
“你还想听吗?”温含玉看着乔陌脸上的冷静一点点消失,她却是再冷静不过,“比如你和夏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