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男人,却不是无耻之徒,阮阮单纯,可他非也,让他在阮阮面前不着片缕,他目前实在做不到。
乔越以最快的速度洗好,穿上衣裳,再将衣裳洗好便可回营,毕竟时辰已晚,温含玉一路劳顿,他想让她能够尽快歇下。
然当他拿起温含玉放在水边那些浸湿却还未能搓洗的衣裳时,他愣住了。
他拿起的好巧不巧,正是温含玉的贴身衣物。
鹅黄色的缎面,上边绣着几朵出水芙蓉。
偏偏他方才还答应了要帮她把衣裳洗了,若是这会儿食言,不用想,他也能想得到她定会生气。
于是,乔越只能胡乱地搓。
他的心跳也颇为胡乱,根本没有察觉到本是背着身在旁处坐着的温含玉这会儿已然走到了他身后来。
她看着他敷衍似的乱搓自己的衣裳,不由问道:“阿越你平日里都是这么洗衣裳的?”
乔越惊了一跳,手中的亵衣“啪嗒”一声从他手中掉到了水里,随着水流飘开了去。
温含玉也愣了一愣,尔后扯了扯乔越的头发,催他道:“阿越你把我衣服弄跑了!”
乔越这才回过神来,忙去将其捞回来。
乔越一直觉得洗衣裳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可这一次,他却觉这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温含玉就站在他身后看他,一下又一下地弄着他的头发。
她很安静,乔越手上洗着她的衣裳,心迟迟不能安静。
乔越把床让给了温含玉。
准确来说,是她毫不犹豫地把床占了。
她趴在床上,对着乔越理所当然道:“这床太小,不能让阿越你一块儿睡了,你睡地上。”
“阮阮睡吧。”乔越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我还有些事未做完,阮阮不用理会我。”
乔越说完,便要往桌案方向走。
谁知温含玉却在他转身之时抓住了他的手腕,微蹙着眉道:“都什么时辰了你还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