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离秒懂：“被下了禁制？”

老鬼点点头：“不仅无法言说出来，若是强行搜魂也同样会遭受反噬的。这都是真的，老朽不敢说谎。”

“那我问你点头或摇头明白吗？”

老鬼点点头，虽然有点疑惑但不敢问。陆修离便道：“你的主人是那虬髯大汉？”老鬼点点头，陆修离又问：“那白袍公子才是你们的主子？”

老鬼没有立刻回答，想了想最后才点点头。这个答案竟然需要犹豫，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上下属而是合作？

暂时的合作以白袍公子的意思为主，那黑袍虬髯大汉更像是对方请来的外援。

下一个问题你应该能说了：“你们在这条江上已经行动过几次了？”

老鬼摇摇头：“不能说的，一切关于……都不能说的。”

陆修离皱眉，这是说一切关于那个组织的都不能说。陆修离不禁有点怀疑起来，那禁制真的有那么强吗？

见他不说话，老鬼怕自己是不是把人个激怒了那它的下场一定是最惨烈的。想了想他道：“天师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们擒住，老朽觉得其他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陆修离听不进他的彩虹屁，只是思考了一下便问：“那塔里还有多少鬼奴？”

老鬼一愣，忍不住打量了陆修离一眼。他一直都在船上是怎么这么清楚外面的情况？还精准到主人手里的宝塔是豢养鬼奴的法器，这人是真的有点东西。

这个问题与组织无关，只是关乎它的主人似乎并没有受到禁制影响。于是它老实回答：“宝塔一共有七层，目前主人也只能开启第二层。一二层数量虽然很多，但大家的势力都很一般。实力高的都被封印在了高层塔里，主人的实力还不够无法打开。”

这信息量倒是挺足的，陆修离看这老鬼的表情都和善多了。他能感觉到这话老鬼它没有说谎，内心忽然有点火热，这塔他家阿宁估计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