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拖着行李箱离开,她是最后一个。现在,办公室里只剩下了科尔黛斯与他自己。 “我不知道你如何让自己变得,和他一样,没有场能反应。”科尔黛斯的声音又变得冷峻低沉,“真神奇,你这种水平的能力者,也能装成这种模样。” “我希望我能做到,我便做到了。”周培仁答道。 “那还真是方便。” “您在担心我哥哥。”周培仁小声说。 科尔黛斯抬起头,看着周培仁的脸,突然笑了一下:“是啊,我劝过他,这种做法是冒险。他把自己置于险地,而我们所有人,都帮不了他。” “我相信他会没事的。”周培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