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卿没想到宁贵妃居然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
不知道那幅画像是不是真的,但通过宁贵妃那真诚的说辞倒也像是真的。
福卿此时心头矛盾到了极点,她一直觉得自从娘亲生下弟弟之后,就变得极其不正常。
对弟弟非打即骂,那个时候她幼小的心灵就已经觉得娘亲对弟弟的情感淡薄甚至是恨毒了的。
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可福卿还是不愿意接受眼前的这个女人的好。
她抬起头定定看着面前的沈榕宁冷冷笑道:“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你将我娘亲害到这种地步,你是我的仇人,何必在我面前装得假惺惺的。”
沈榕宁轻笑了一声,看着她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在意。
宛若福卿公主说出去的话,在她的耳边就像是一阵清风一样,根本就不会对她产生丝毫的影响。
“随意,你想怎样就怎样,而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
沈榕宁将那卷轴随意散在了桌子上,随即转身大步走出了倾云宫。
福卿忽然觉得自己好没出息。缓缓抱着肩蹲在了地上大哭起来。
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些,她的母妃为什么要去争那个位置。
皇后那个位子就真的那么好吗?她每次看见王皇后也没觉得她有多高兴啊。
她哭累了,缓缓起身却是对上了卷轴上那个年轻的男子。
他眉眼间掠过一抹哀伤,唇角的笑容像是开了一朵小花,在荒芜和贫瘠的土壤中一点点生长,绽放。
福卿不禁看得有些失神。
一个月后有西戎和北狄派来的使团齐齐来到了大齐,三国正式结束了边地之间的混战,准备形成一个三国共同的盟约。
这一次拓拔韬没有来,而是把他的同母异父的亲弟弟拓跋宏派来了。
而西戎派来的使节则是那个神秘的摄政王,谁也不知道那个摄政王是年轻还是年老。
但是据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