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如果的基于这样的仇怨,真不算过分。
虽然不是郑伯伯有意为之,但是他的做法确实把苗家人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我估摸着,对方来者不善,而且过了十多年还能找上门,怕是不能善了。我师哥不脱层皮才怪。”
冯云开歇够了,又拿了一方猪肉练手,今天的敬老宴要吃锅子,各种肉片少不了。
他刀工精湛,切肉这个差事自然是当仁不让。
罗顽顽帮着把他们几个用过的碗给洗了,方如珍怕她冰手,还给她舀了一水舀子大锅里一直烧着的热水。
“哼,他要不是我师哥,我才不管他这摊子破事儿呢!真想带我爸回家去。”
方如珍对郑大明白意见老大了,想到师兄跑去请她爸出山的时候那声泪俱下的样子,她就犯膈应。
他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自己被人陷害?
要不是他自己作孽在先,哪儿会有这么多麻烦找上门?
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算啦,这事儿已经闹成现在这个局面,总得有个了结。我看对方虽然占着理,但是行事乖张,已经有点不受控制了。不光针对大师哥,还牵连了很多不相干的人。就冲他们敢对师傅下手,这件事我也得好好掰扯掰扯。一码归一码,对不对?”
冯云开手上切肉飞快,还有闲工夫唠嗑,两不耽误。
“这倒是,寻仇我能理解,但是波及旁人就有些过分了。不说别的,向东现在还走不了路,我爸一个做了一辈子厨师的人没了味觉。他们何其无辜?”
方如珍揉着面团,开始预备中午她负责的面点部分。
俩人正说着,又有人进来厨房。
扭头一看,是方文海和郑家两口子并郑向南,这是都起来了。
也对,心里搁着那么一桩闹心事,谁能睡踏实?
昨晚睡觉之前,方如珍就听嫂子翻来覆去的“烙饼”,烦躁得睡不着的样子。
她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