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发虚，这么不断用力的跺踩，还是颇要些体力。

很快小女孩就没有了体力，她气喘吁吁，但是在仇恨的驱使下，还是咬着牙不断的踢动地上的那些骨灰。

而在痛哭着，拿起地上烧黑的石头，就不断碾压着地上黑灰，直到将自己的体力完全透支。

赵利勇才勉强恢复一点理智，一有点反应过来，他目光就赶快寻找自己的女儿。

在看到在一片灰黑上，不断踢动双腿，时不时还弯下腰，用黑爪子抓起一手的灰，就会就猛地挥出去。

灰烟缕缕飞扬，那模样就是一片黑暗中女孩儿被一股股黑流环绕在周身，正无力痛苦挣扎着。

赵利勇瞳孔一缩，连滚带爬的就冲进女儿身边，一把抓起女儿，将其紧紧揽入怀中。

“小艾！小艾爸爸只剩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永远一定要紧紧跟着爸爸！”

“爸爸真的不能没有小艾，我承载着你妈妈的命！”

“你为自己活，也为你那个还没出生就被强行从肚中挖出来的弟弟而活！我们两人都带着两条命，以后一定要好好的！”

赵利勇跪在地上，死死抱住女儿，那狰狞凶戾的面目就似要将女儿给镶到自己的胸脯里。

身体很是痛苦，但小女孩一点都不挣扎的，她颤抖的伸出自己的手，细短的手并不可以将自己父亲整个腰背给环住。

感觉到女儿的回应，赵利勇痛哭着，将下巴撑在女儿瘦弱的肩膀上，心里满是铺天盖地的痛苦。

赵小艾感觉到自己肩膀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变得湿哒哒，但还是有不断的重量在父亲的脸上滴下来。

衣服一片湿濡濡，赵小艾知道那是她顶天立地的爸爸在痛哭流涕。

小孩本来是很手足无措的，不断热泪也是自通红的眼眶滚落出。

但她还是不断吃力用手轻轻抚摸着父亲宽大却瘦成皮包骨的背部，重复着以前妈妈安抚她的话。

赵小艾哽咽的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