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本来你前段时间受伤身体就亏,现在用脑子更累吧?”
泉大的校门已经遥遥可见,花祈夏听着自家哥哥的“谆谆教诲”,忍不住插嘴:“哥,你一霸总,这话说的,好像那个养生大讲堂的骗子老中医……”
盛修司空见惯地叹气,“那能怎么着,你哥我就这好心被当驴肝肺的操心命,喏,这不照样被你打趣,小没良心的。”
花祈夏清醒的情绪逐渐从脑海中复苏,好像被夜晚燥热的空气挤走的氧气正一点点从四肢百骸重新涌回胸膛里。
电话那端的盛修还在提醒花祈夏最好在他来之前把辣条方便面藏严实了,就听见女孩忽然喊了声:“哥。”
“嗯?”
盛修嗓音温和,含着晨起独有的爽冽,他似乎走出了房间,电话背景音里热闹地响起一些动静来:树上的鸟,巷子里的叫卖和交谈,以及盛修打开水龙头冲洗花架的水声。
“没事。”花祈夏听着那边悦耳的响动,唇角慢慢扬起弧度,“哥,你今天心情很好啊?”
“是吗,有么?”盛修冲着花架,懒散随意地回了句。
花祈夏走进泉大校门,肯定地:“有。”
她听见男人不算回应的一声哼笑,好像真看得见那边的阳光清透,小院安宁,忍不住心情也舒朗起来,好奇地问:“怎么了哥,有什么好事儿?”
“怎么,要去看你不算是好事?”笑意里带着些促狭的反问,花祈夏无言以对,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于是猜测道——
“难道是因为又要团建旅游了?”
她哥好像不是这么“贪玩享乐”的人来着。
不过说到这里,花祈夏想起来:“对了,陈聆枫学姐不是说会把团建资料发到群里投票吗,我好像没看见?
“嗯。”盛修关上了水龙头,没有了水声的喧闹,他的声音就恢复了和小院一样的安谧,“可能会晚一些。”
花祈夏:“怎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