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
在苏远耐心的“现场教学”下,她才渐渐上手。
味道本身或许并非顶尖,但对陈雪茹而言,这全新的用餐体验、浪漫的氛围,配上她珍藏的红酒,让她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
饭后,陈雪茹双颊酡红,眼神迷离,酒意驱散了平日的矜持,让她变得格外放松大胆。
“来,算账!”
她晃了晃脑袋,努力找回一丝清明,“风衣到现在卖了四百八十多件,后面订单缓下来了,就算五百件整吧!每件利润按两块算,总共一千块!”
尽管早已心算过,此刻说出这个数字,她依然难掩惊叹。
这不到一个月的利润,抵得上她丝绸店过去几个月的进项!
“说好的三七分,你三成,三百块!”
陈雪茹起身,脚步略显虚浮地走向卧室,“钱…钱在我保险柜里,我给你拿!”
片刻,卧室里传来她带着醉意的呼唤:“苏远…你…你进来一下嘛!”
苏远哑然失笑。
拿钱?那都是次要的。
这女人今晚如此“嚣张”地展示她的“战袍”和“天赋”,不“收拾”妥帖,岂不是辜负了她一番“盛情”?
他起身,推门而入。
很快,一声压抑的惊呼后,卧室里只余下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声响。
时间转瞬而过。
今天秦淮茹下班,与苏远一同推车进院。
车把上挂着一个醒目的军绿色帆布邮包——那是邮局的标志。
看见阮红梅正在院里收晾晒的衣物,秦淮茹笑着招呼:“阮姐,有空吗?麻烦您来一下,有点事儿。”
阮红梅一愣,心中诧异。
在院里,她与苏远、秦淮茹虽见面点头寒暄,却从未有过实质往来。
这突然的召唤让她有些忐忑。
她放下衣物,拘谨地跟着进了苏家屋子。
屋内,苏远也在。
阮红梅局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