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直接说,她和苏远那啥有助于她体质提升?
秦淮茹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含糊地点头,声音细弱:“知道了,妈。您就别再说了。”
看着女儿通红的脸,张桂芳自己也臊得慌。
可想起夜里听到女儿那仿佛被揉碎了又拼起来的动静,后面那气若游丝的样子,她又忍不住担心女儿的身子骨吃不消。
这种事儿,她当丈母娘的,哪好意思跟女婿开口?
只能硬着头皮叮嘱自家闺女了。
傍晚。
苏远下班回来,秦淮茹红着脸,把他拉到僻静处,扭扭捏捏地把母亲的“忠告”转述了。
苏远听完,也是哭笑不得:“这.......这能怪我?谁让你自己忍不住,让我你声音小点,你也不听呀。”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
秦淮茹羞恼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嗔道:
“还不都怪你!”
“跟头不知疲倦的蛮牛似的.......”
“你让我声音怎么小?!”
说着,秦淮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成了呢喃,“大不了…大不了晚上我咬着毛巾好了.......”
苏远瞧着她这副又羞又恼又带着点跃跃欲试的模样,心里好笑又无奈,这“瘾头”看来不小。
到了晚饭时,饭桌上的气氛就有些微妙。
张桂芳全程低着头扒饭,偶尔抬眼飞快地瞟一下苏远,那眼神里混合着担忧、埋怨和说不出的尴尬。
一接触到苏远的目光,就像受惊的兔子般立刻躲开,脸上还飞起两朵红云。
苏远:“……”
得,这锅背得真结实。
他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周末。
南锣鼓巷95号院。
天刚蒙蒙亮,傻柱就忙活开了。
屋里屋外打扫得一尘不染,珍藏的皮鞋擦得锃亮套在脚上,连那件压箱底的“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