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非金钱敲不开的大门,那我不管什么时候给钱给他都是来得及的,最多就是给的数字多与少区别罢了。
在回到包厢。
苏博远跟许潘石抱歉的说他喝多了,得先回去了,随之把我推了出来,让我陪好许总,接着他便打车离开了。
许潘石也懂苏博远洁身自好,不愿意跟他们牵扯太深,也没往心里去,旋即跟我聊了起来,侧方面打听我的背景。
我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把自己底细抖出来?
许潘石的几次试探,都被我巧妙的把话题转移过去了。
同时,我也知道人都有慕强的本性,既然我现在不打算给许潘石钱,便只能给他势,好让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我手腕“深不可测”。
不单单是只有苏博远给我站台,当中间人。
只要我想,整个近江的夜场都得听我的。
虽然我也知道我现在没这么牛逼,但我也不是喝醉酒说醉话,我说这话是有一定把握性的,毕竟近江的范围很大。
我的招呼在别的地方不一定好使。
但在小范围内,比如说鼎红和皇家酒吧,凭借着和宁海以及张君的关系,绝对是可以一言九鼎的。
所以在许潘石说继续喝酒的时候,我提出换一个地方喝酒,接着和许潘石分别开车前往鼎红,鼎红是近江数一数二的夜场。
拉出来当招待人的是绝对够的。
在去之前,我也打电话给了张君,事先给他通了声气,大概意思就是我等会要带一个房地产行业的客户朋友去鼎红唱歌需要场面,然后他帮我安排一下。
张君瞬间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电话里带着江湖气笑了笑,对我说:“这事简单,你尽管来装逼,剩下的交给我。”
“好的,麻烦君哥了。”
在听到张君的允诺后,我坐在副驾驶侧头看着外面不断后退的灯火阑珊,心里野心与豪迈之气也是不断的种下发芽。
差不多2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