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看了一眼天色,只见落日已经西斜。天边的火烧云红的像血,殷红可怖,完全是不详的预兆!
“不得行了,今晚太阳一下山。老幺,你给我集齐村里所有……”周阴阳又是掐指一算:“所有属猪、属鸡、属狗、属龙的二十岁到四十岁男子。今年马年,这些人都是阳气最旺盛的。希望能压得了那个被埋在污地的李家女娃的凶厉阴气!”
“狗子,给爹准备家伙。手脚麻利点!”
周阴阳对继子吼了一声,八岁的小家伙连忙颠颠的跑进了桃屋中,准备起老爸的祭祀工具了。
看到村长跌跌撞撞的跑去召集适合的村民,周阴阳一直站在窗口边上,用剩下的那只眼,死死看着逐渐下沉的太阳。许久也没动。他心里慌得很,右眼皮不停地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最近会发生什么可怕的大事?
你妈的混账老李,他咋个就忘了老祖宗的祖训?哪一次在飞地上埋活尸的,有好下场了?该死,整个村子的人,恐怕都要被他给害死啰!
于是太阳刚一消失在山峦之间,数百个适龄男子就在村长和周阴阳的带领下,急匆匆的朝村外那块山谷飞地赶去。
当时的我只有五岁多,飞地在村子的东边,隔着很远一个小山包。自己人小又好奇,就跟着大人身后,踩着村子的泥巴路,朝村子的禁区走去。
刚过了小山包。一切都变了。
山包背面荒草丛生,没有任何庄家,甚至没有人类的气息。山包犹如阴阳岭,在山顶将一切生机都割开了。丘陵朝人类居住地的一面尚且还有许多大树和灌木,但是别一面,就只剩下命贱的野草。
大型灌木也没有一颗。
越是往前走,草越是稀稀拉拉。没过多久,就连虫鸣和鸟叫都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是唯一活着在动的生物。
四周,寂静的厉害!
五岁的自己壮着胆子,又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