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是为了好玩罢了。而且换一种方法说,如果问的问题真的有所答案的话,不刚好证明了真的有芭蕉精呢?这不是更有趣了吗?”
我一时语塞,仔细想想。这个喜欢吊口水的古怪班花的话倒也颇为有道理。只是这个游戏应该在今晚不会太长命才对。不过,至少能早点回家吃夜宵了。
想是这么想,可内心那股莫名其妙的不安感依然没有减弱多少。我苦笑着摇头,其余的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还是不要扫他们的兴为好。因为某些自己都说不出来的理由叫停有趣的事情,这不是我夜不语的行为准则。
“你们确定真的要玩吗?”我仔细想了想,下了个决定。
“嗯”。众人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笑起来“那要玩我们玩大一点,疯狂一点,那样才较开心。”
“阿夜想到了什么吗?”曾雅茹看了我一眼。我点头,慢悠悠地说道“从前在一般的人家户里,每棵芭蕉树的蕉叶,需要每三年砍伐一次。据说这样它们便难以成精。那时候除非是沾了人类的鲜血。”
“你的意思是?”杨心欣脸色有点发白。
“很简单,芭蕉精的游戏最忌讳的是用一根长长的红线,一端牵住树身,一端牵住自己的脚的小趾尾。”我不怀好意的大笑“我们赌注放大一点,不知道你们敢不敢?”
“有什么好不敢的。”还是男生的胆子较大,特别是有喜欢的雌性生物在场的时候,雄性生物大多都会毫无大脑的迎面扑向任何轻微以及不太轻微的挑拨。三班的几个男生果然立刻冲我挺直胸口大放厥词。
我笑的更灿烂了“那好。我们找一株年龄最大的芭蕉树,蕉蕾也找快要盛开的。每根红色绳子都要滴一滴自己的血。还有,红绳也要绑在最忌讳的小趾尾。够刺激吧,敢不敢?”
“太……是不是太过极端了?”杨心欣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心欣,不是你说生活太无趣了,都没有刺激感。要玩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