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干当作晚餐,慢悠悠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缓慢的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梨木茶几上,我坐在了‘床’沿上打量着四周。这个房间在我离开后似乎就没有变过,摆设还是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看看手表,已经快要一点了。透过纸糊的窗户,隐约能看到外界的火光,听到吵闹的声音。将头靠在枕头上,我闭上眼睛,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阔别了十年,回到老家的第一天,就这么提心吊胆,带着满肚子的疑‘惑’结束了。
声音在我的睡眠中沉淀下去,熟睡的间隔,耳朵在下半夜突然传入了大量扰人清净的声音。像是遥远处发出的人类的惨叫。
那一晚我睡得特别好。或许生活就是这样,永远占领着绝对领导的位置。当无数的傻子高呼着自己控制了生活,掌握了命运。却没看到,生活在更高的苍穹上,‘露’出讥笑的嘲讽的面孔。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晚上睡着后突然惊醒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可在老家的这张‘床’上,自己却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一丝安稳。据说,连生来是野兽的猫,在被驯养已久后,也能渐渐学会仰睡,把最柔软的肚皮暴‘露’给世界,那是一种全然的信任。或许在心灵的最深处,自己最信任的地方还是夜村中。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这里没有人会伤害我。
因为在这里,我的‘床’边永远都会站立着一个白衣如雪的纤瘦身影,她会将一切伤害我打扰我的人和事物隔绝在一‘门’之外。就如同十年前她用仅仅八岁的身体,将我从沈红衣的‘阴’影中救了出来。其实一直我都知道,十年前自己讨厌的并不是她那像沈红衣的容貌。而是想要逃避责任,一个拥有她后便会如狗皮膏‘药’似的再也甩不掉的责任。
那个当族长的责任。
早晨八点半,我醒了过来,仰起身体半坐在‘床’上。守护‘女’李梦月正安安静静的坐在对面的八仙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