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没有任何进展,他和死女人林芷颜似乎也有些焦急。虽然至今我也不清楚这两个家伙究竟为什么越来越急迫的想要收集陈老爷子的骨头,可谁没有一丁点的秘密呢?
很怪的,好心特别旺盛的我居然对此不怎么感兴趣。有时候我也在想,为什么自己不太愿意去挖掘杨俊飞和林芷颜的过去?为什么我会容忍他们的隐瞒?以我的性格,原本是非常厌恶的。可……
唉,或许真的是因为我已经认同了他们是同伴的关系吧。总有一天,他们会主动将自己的秘密告诉我。当然,那一天很有可能是有求于我,甚至是整个侦探社面临分崩离析的时刻。
不过,我并不在乎。随着经历越来越多,阅历越来越广,似乎脸的笑容也开始逐渐虚假起来。冷峻的面容不在,只剩下了越发冷漠的心态。
人的成长,原本是经历着一次又一次心灵的变革。人会变得容忍忍耐包容,算许多无法包容的事物,也会学着去假装包容。
扯远了,回到琥珀镇的话题。这个地方周围有三座矿山,不过都因为过分开采而告馨。据说在几十年前的某一次严重的矿难事故后,最后一座琥珀矿井也关闭了。整个琥珀镇没有收入来源,陷入了极大地移民潮。许许多多的居民选择离开另谋生计,选择留下来的人艰难的过着日子。直到现在,琥珀镇的收入,也仅仅只是观光旅游以及琥珀矿山寻宝寥寥几项而已。
火车缓慢的穿过两座山之间向前行驶,我坐在窗户旁,清晰的看到山脊山还遗留着的某一个矿井的标示。整个琥珀镇的地形确实有些独特,它是个被群山环绕的峡谷地带,平均海拔有一千多米。
穿过山谷,火车又向前行驶了十多分钟,终于在一个月台前停了下来。月台有个显眼的标识,写着大大的几个字‘欢迎来到琥珀镇。’安德鲁下车后东张西望了一番,随后发出‘切’的一声。
“你在看什么?”我问。
“看有没有来迎接我。”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