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夺川，你别冲动，你不能杀她，把手放下来，乖，听话……”

沈夺川呼吸沉重，慢慢的松开了手。

柳罗烟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你母妃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我让人给她端了一杯鹤顶红，她就死在你面前，那时候你才三岁，她死了之后，你不但没哭，还拍手欢笑呢，哈哈哈哈哈……沈夺川，你是个怪物，你身边之人，都会因为你而不得好死。”

楚幼清反手扇了柳罗烟一个巴掌，冷声道：“闭嘴。”

柳罗烟怎么也没想到楚幼清会动手，愣怔了一下便彻底疯了，张牙舞爪的要来掐楚幼清的脖子。

沈夺川一脚踢开她，带着楚幼清走了。

楚幼清缩在沈夺川怀里，两人很久都没有说话，最终，沈夺川带着他挺在王京飞鸢楼的楼顶。

这里是整个王京最高的地方。

沈夺川放下楚幼清，走到楼台边，冷风呼啸而过，吹起他的衣角。

楚幼清心疼坏了，紧走几步拽着他的肩膀将他转过来，踮起脚尖用额头抵上了他的。

“没事，已经过去了。”楚幼清摸着他的脸，轻声说：“你不是怪物，你有我，夺川，别想了，别想了好不好，都已经……唔。”

沈夺川突然低着头，噙住了楚幼清的双唇，楚幼清眨了眨眼，没等沈夺川攻城略地，便已然轻轻张开了双唇，包容他的进入。

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沈夺川勒着他腰的力气特别大，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楚幼清忍着疼，小心翼翼的回应他，像是一只柔软温暖的双手，抚过他伤痕累累的心脏。

“我不是想替母妃报仇。”沈夺川松开他：“我只是……想知道。”

楚幼清身前是温热坚挺的胸膛，身后是飞鸢楼的木质阁楼，被沈夺川压的一时之间有些喘不上气来，他抱着沈夺川的脖子，轻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是怪物，你很乖，夺川，你一直是好孩子。”

沈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