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到村子被人羞辱,又有一丝可怜。 待孙姐情绪平静了一些,她擦了擦眼泪,又补了补妆容,然后对着镜子微笑,努力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许某人突然有些心疼。 车子又开了一段,然后拐进了一个小院子里。 没有院墙的院子,低矮的瓦房,随意走动的鸡鸭,还有一条拴着链子狂吠的黄狗。 我想破脑细胞也想不到孙姐家会是这样,不夸张地说,这房子在我们村里都算是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