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在这等着?” 马师傅没有回答,直接转身回来,拎着我的脖梗子把我薅到了前面。 我咽了一下口水,总感觉自己在替马师傅还风流债。 干黄的芦苇密密麻麻,像是黑人的头发,又像是编织好的渔网,不夸张地说,即使是一只飞虫,进了草堂子都得飞不出来。